西历2024年已经过到了2月,今日是甲辰年大年初一,又是新的一年。
狗问过我,会占星的人是不是把春分白羊座的开始当作一年之初?我觉得这是个挺好的问题,让我们开始思考“开端”从哪儿开始,以及也体现了界定开端的方式也许还与自己的人设和身份归属紧密联系。不管会不会占星,想跳出西历和阴历的框架之外过个年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古埃及人通过观测天狼星的偕日升来确定一年的开始。
“There’s no fresh start, lives always carry on. ”
去年有大半年时光都在补的美剧是MAD MAN,里面的这句台词让我印象深刻。我也会经常在脑海中回味它,虽然是十分浅显的陈述,但仍然使我在某些瞬间醒悟:原来我每时每刻都可以过年!(大误
人生像幻梦又像河流,一直在流动和改变,每一个微小的创生和改变都可以算作一个新的开始,而我创造着无数种可能。
过完了2023年,我在大阪生活的时间超过了住在东京的时间,也超过了在广东生活的时间。形容在大阪和广东用的词是生活,在东京则是“住在”。值得一提的点还有,用东京起的重置盘我的上升星座就变成了处女座,而在广东、大阪的上升星座则是与出生地一致的。这么说并没有讨厌东京的意思,只是感到在东京的时候很紧绷,没有那种自分らしく生きる的感觉,但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希望能够实现这样的情境:无论base哪里都可以活得潇洒自在,按照自己的方式而生活。
在大阪过去的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身心状态都发生了变化,可以用「いろいろ」来形容,以下是流水账式盘点:
先是再一次告别了学生生活,拿到了第二个硕士学位;开始在一间事务所全职上班,做着自己擅长又喜欢的工作,目前为止都感觉到自己的价值得到很大的发挥。但其实,有班上这件事非常来之不易而且很缘分,属于双向奔赴的那种。
时隔4年久违地回了一趟中国,体验不算是很好,以至于决定下次什么时候回成为了一个课题般的存在。还回了一趟东京看展,隔了2年(?再次与豚相聚,豚还是那么坚韧、智慧而美丽让我感到很开心。
在年初开始了专业的疗愈师的学习,初夏的时候还复训了一次。希塔疗愈的学习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的内在,并开始身体力行着高效的清理和转化,不对自己的信念设限。
同样也是在夏天还搬家了,一个工作的时候风格气质和狗有点像的中介大哥给我们推了一个宽敞明亮的房,得有意收敛一些才能忍得住不和人得瑟「在日本住60平的大公寓是什么体验」。因为采光条件很好阳台很大还多了许多植物朋友,除了朝颜、向日葵这些已经去世了的一年草选手们之外,其他活着的大家都状态很棒——有些持续为我们提供着食材,有些即便在寒冬里也还在肉眼可见地长,它们都很劳模。
另外,这一整年里健康管理做得很不错,可以得意地宣布依旧没有感染过流行性疾病,腰痛也不怎么发作了,和老师学习了站桩运气的功法,并且每天都有在规律地体能运动(但这与前者良好的状态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此外,还通过对自己和帮助他人的实践更加明确了疾病和各种不适状况的发生并不是肉体上的问题或者做了某些不利于健康的事导致的后果,而与自己的潜在信念有关,这种潜在的障碍性信念却并不一定能被直接觉察到。
以上的事情虽然大体上结果比较幸运,但过程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只是吃苦头的事情也不是很有必要抓住它念念不忘。
于是得重新说回到自分らしく生きる这件事。
在造物主没跟我说之前我也知道,我是且本应该是一个创造力旺盛到溢出的显化达人。
但过往经历的种种「此路不通」的情境也经常让我感到困惑——我该怎么做才好,为什么这时候怎么尝试都无济于事。就如陷入沼泽一般,挣扎得越激烈下沉得越快。这不禁让人联系起克里希那穆提谈论“自我”时指出——如果你很坚决地想要消弭自我,你的自我就会被强化。当你说“我要消除掉这个东西”的那一刻,便落入了寻伺自我有没有被消弭的活动里,如此一来自我就被强化了。
而只有真正了解自我且有能力转化它,才能撼动自己的世界线而产生真正的变革。
我所追求的东西其实和大多数凡人可以说是差不多的。这一切不都是“自我”吗?自我可能投射成外在的行动或精神上的美德,还包括不断地想变得更好的竞争性在内。但略矛盾的一点是,这整个过程,我们必须彻底参与它,才能了解它。
创造其实不是自我的一种投射,而是超越所有经验的。在了解自我的前提下让它“消失”——不识别、不捆绑、不经验,创造也就美妙地发生了。
接下来的一年要做的事情,就是持续精进创造。